郦家四个少爷很快就被带到了堂上,立在黄鸣跟前。
与想象中不同的是,他们并无丝毫慌张,也没有愤慨,只是站那儿,看着黄鸣,直接问道:“敢问县丞大人,为何将我们召来?”
黄鸣一声冷笑:“怎么,到了此时此刻你们还要装傻么?以为这样就能脱罪?
“本官也不怕告诉你们实话,现在不光有物证可以证明你们意欲对本官不利,还有人证可证明你们就是想要谋刺本官!
“可知道刺杀朝廷命官是什么罪名么?那是谋逆大罪,别说你们几个,就是你们整个郦家,只要罪名坐实了,也得受到牵连,抄家灭族,都是理所当然!”
黄鸣面色阴沉,语气肃然,给足了四人压力。
而郦家四人也果然因此就面色大变,身子颤抖间,居然真就扑通扑通,全都跪了下去。
看到这一幕,堂上堂下众多县衙差吏人等皆都脸色一变,同时心下也是一定,看来这次是真的了,县丞大人真要凭借这次之事,将郦家彻底干掉!
可旋即,他们就听到四人同时叫了起来:“冤枉啊——”
黄鸣当即拍案:“怎么,罪证确凿,铁证如山,你们还敢叫冤?”
“我等真是冤枉的,大人,你口口声声说什么我们要对您不利,我们哪有这样的胆子啊!”郦文言大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