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文德跟着也道:“是啊,我们郦家之前确实对县丞大人您多有不敬,但那都已经是过去了。我们只是县城百姓,只是小民,就是再胆大妄为,又怎敢干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呢?”
郦文誉也道:“大人明鉴,杀害官员,形同谋反,我们郦家既无此心,更无此胆,还望大人明鉴。”
郦文尚则叫道:“大人,你说有什么物证人证,可否拿出来?不然我们说什么也不会认罪,无非就是屈打成招,死在这堂上而已……”
“我郦家虽然不算豪门大户,但终究也有些名望人脉,纵然您是我县中官员,也不能如此胡乱定我们的罪,何况还是如此重罪!”郦文德最后抬头说道,一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架势。
黄鸣笑了,应是怒极而笑:“好,既然你们到了这时候还不肯认罪,还要狡辩,那就别怪本官不给你们留机会了。如果你们此时认罪,本官还可以稍作开恩,只定你们四人之罪,而不牵连其他,现在嘛……”
顿一下,便喝道:“把人证物证都给我带上来。”
话落,郦明冬就被黄通与黄达二人给带上了堂,一到堂前,这位典史大人便也跪下:“见过大人。”
“郦明冬,是你!”
见到他后,郦家四兄弟顿时神色一变,面红耳赤。
郦文尚更是率先破口大骂道:“郦明冬,你这个吃里爬外的家伙,之前只因我父亲不能满足你的要求,居然就跑到县衙如此构陷我郦家,真是忘恩负义,死不足惜!”
郦文德也随即叫道:“大人明鉴啊,这郦明冬的话完全不可信,他虽是我郦家子弟,却是远宗旁支,素来就嫉妒我主宗,尤其是我等兄弟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