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仔细说来。”黄鸣此时也表现得认真起来,看着他们问道。
“就是我二哥这次因为家族祭祖所以便回了本县,结果就在祭祖完成后的当天夜里,有自称是来自藩司衙门的人前来传召,急命我二哥回衙门。
“于是当夜,我二哥就随他们去了。可谁想今日,藩司衙门又派了这位李书办前来寻我二哥,说他自上个月请假离开后,就再没有回去,那儿差事繁多,自然就派人前来召他……”
黄鸣一副仔细倾听的样子,末了才道:“也就是说,你们认为之前来召郦文华的所谓藩司衙门的人是贼人假扮?”
“不是认为,这就是事实!”那李书办神色凝重道,“在此之前,衙门里就没派过任何一人来寻郦大人!”
“这事还真有些蹊跷了。”黄鸣装模作样地一阵沉思,“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把主意打到一个朝廷命官的头上?”
自然是没人能做出回答的,而他又跟着道:“对了,这些日子,你们家里可曾收到过什么奇怪的书信留言么?比如说问你们要大笔银钱的说法?”
“没有,没有任何勒索钱财的书信,要不是李书办到来,我们都不知道二哥竟出了这样的事情……”
“这就叫人很是不解了,按理说要是真有贼人对郦二爷下手,总该有后文才是。或者说,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其实压根就是他自己真回了杭州,只是躲了起来?”
“这不可能!我二哥素来方正,岂会如此胡来?”
“那本官就没办法了。”黄鸣把两手一摊,意思是自己也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