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县丞,你这是什么意思?”两兄弟顿时沉声问道。
黄鸣却不为所动,依然摊手:“就是这个意思啊,此案本官找不到任何线索方向,最多只能记录在案,却是没法追查。”
“你……”郦文誉深吸了口气,才稳住心神,诚恳道,“黄县丞,你可是本县执掌刑狱大事之人,现在本县出了这样的大事,一名朝廷命官被贼人掳劫,你自然责无旁贷……”
郦文言也跟着道:“还是说你因为与我郦家有些矛盾,所以就想公报私仇,对此事不作过问?李书办,你可要为我们做个见证啊。”
那书办勉强一笑,也看向黄鸣:“黄县丞之名,小的在杭州也是有所耳闻的,您可是查案办案的好手,想来这件小案子应该也难不到您吧?还望您以大局为重,帮着找到人吧……”
见对方很是有礼地拱手欠身,黄鸣忙摆摆手:“李书办你言重了,身为本县县丞,本官查案自然责无旁贷。可是,出事却还有几个说道啊。”
“却是什么?”
“第一,我不知那郦二爷何时来的本县,不知他何时离开的,也不知这些年来他有没有与人结仇,更不知他平日性子行为……什么都不知道,你叫我怎么查?
“第二,他的失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恐怕到现在大家也都不好说吧?他到底是真出了意外,还是自己躲起来了,也没人敢下个定论。说不好听些,这就叫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你说本官该以何方式去办这案子?
“就连个勒索钱财的书信都没有,那就更是连半点线索都不存在了,完全没有查案的思路啊。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就算他真出了事,可到底是在哪儿出的事,恐怕也是查不出来的。要是在我诸暨县内倒也罢了,本官还能派人去仔细查察,可要是发生在我县境之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