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起来,屋里也暖和不少。
谢以桉还是埋在被子里头幸福的冒泡。
再也没有比被子更令他感到舒心的。
解雨臣的脸霜擦的很频繁,谢以桉还是能闻到一些似有若无的香味。
“我说,他平时都睡那么早的嘛。”
王胖子见谢以桉七点半就早早钻了床,不免好奇。
“他啊,怕冷,喜欢睡觉。”
“冬眠呗。”
吴邪越看谢以桉越像只大型的猫科动物,如果有兽形态,他现在一定在舒服的打咕噜。
“这一天就吃饭的时候见过他下床,其他时间就在床上,他焊上边了?”
“这我不知道”
黑瞎子又替谢以桉掖被子,将额前的碎发撩开,谢以桉用眼神感谢他,然后接着眯眼睛打盹。
“来到这就这样,不过在家也喜欢睡觉,不奇怪。”
王胖子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你俩住一块的?”
其余几人纷纷停下手中动作,侧耳倾听。
黑瞎子笑
“怎么,又不是很奇怪的事。还睡过一张床呢,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语气里满是不经意的炫耀,解雨臣道
“怪不得,原来是个暖床的。”
“我可以暖床,而你们只能睡凉炕,差的可不是一点半点。”
“那不还是个暖床的。”王胖子可不吃他这套,任他怎么说。
“我已经在墓里杀了十年的粽子,我的心比水泥还硬,还能羡慕你个破暖床的?”
王胖子是不羡慕,其他几人可不好说。
全都一问一个不吱声。
谢以桉不参与他们的纷争,完全进入了冥想状态,对外界充耳不闻也不问。
王胖子突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