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他们争点气,他也不至于是半分都不好意思提结亲的事了!
回家就给他们来个全武行伺候!
……
临安伯夫人从庄家回来,是越想越气,越气就越恨。
尤其是,她回家后,见着儿子面无人色躺在床上,茶不思饭不想恨不得死了算了的模样,她算是彻底把庄云黛恨到了骨子里去。
临安伯这会儿尚不知他夫人已经去庄家发过一次疯了,见她回来,看了眼外头的天色,不由得皱眉:“怎么这个时辰才回来?”
临安伯夫人还在气头上,理都没理临安伯。
临安伯皱了皱眉,劝了一句:“夫人,当务之急是让均儿好好养伤,旁的事可以暂时先放放。”
先放放?!
临安伯夫人一听临安伯这话,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咬了咬牙,没理会临安伯,直接铁青着脸回了寝居。
临安伯夫人把丫鬟都屏退,这才从怀里掏出一把贴身带着的小巧钥匙来。
然后用那钥匙,把妆奁最下面那层带锁的抽屉给打开,从里头取出了一个白玉做的匣子来。
玉匣子里,放着的赫然是一叠银票,面额皆是一千两一张。
临安伯夫人阴沉着脸,咬牙从玉匣中数了二十张银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