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整整两万两。
临安伯夫人将两万两银票放入怀中,将玉匣子重新放回了带锁的抽屉里。
做完这一切,她才终于缓缓吐出了一口气。
烛光和着风微微晃动,临安伯夫人的眼中,一抹阴戾凶狠一闪而过。
……
翌日,临安伯夫人登门拜访了永国公府二太太。
维章院中,二太太先前已经知道了薛如均子嗣有碍的事,她满脸惋惜的同临安伯夫人道:“……实在不行,到时候就让均儿从旁支那抱一个,打小养在膝下,跟亲生的也没什么两样。”
临安伯夫人咬牙道:“话是这么说,但我一想起均儿受得这苦,我就恨得牙痒痒。小姑,你是不知道,昨儿我去那姓庄的小贱人家里,她竟然死不悔改,还讥讽我的均儿活该!这口气我怎能忍下去?”
二太太一听那“庄”字,忍不住就眉头一跳。
只是还没来得及问,就见临安伯夫人屏退了丫鬟,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来,放在了桌子上,眼里是偏执又阴狠的光:“小姑,但凡你能帮我想法子解决了那小贱人,我这辈子都感激不尽……这些,是请小姑喝茶的。”
二太太眉心又是一跳。
她可看见了,最上面那张,是一千两一张的面额!
这一叠,少说也有十几张吧?!
二太太疯狂心动,呼吸都不由得急促了几分!
没有那么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