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钦差,奉皇命而来,巡查各地。”陈长松道。
“奉皇命而来?为何会拆了驱神教?可是你们教众得罪了他?还有满厉修为不算深厚,你们奈何不了他吗?”张植疑惑道。
“自是没有,是那满大人不知内情,说大商境内,一概政务皆由大商朝廷做主,我驱神教越俎代庖,迷惑百姓,当惩!而满大人虽然修为平平,但他身边的许仲毅许大人修为却是不凡,身有百万煞气,我等修行中人也惧他三分。”陈长松道。
“你说许仲毅也来了!”
听到这里,张植顿时清醒了过来,酒意全无。
满朝文武,张景孟最器重的是荀方,最知心的是郭浪,而最信赖的就是许仲毅。
让许仲毅来,这绝不是小事。
“不错,许将军也来了,如今情势凶险,他们不听贫道之言,还请殿下出面。”陈长松道。
满厉和许仲毅都是当朝大员,身上有大商气运庇佑,他虽然修为强于他们二人,却也不能出手,不然的话大商气运镇压,死的会是他。
“好,我这就去。”
满厉和许仲毅一起来,张植心知并非小事,不敢怠慢,连忙整理仪容,让人看不出他宿醉的样子,然后便和陈长松一起前去长发县。
两人修为都不俗,只是两地之间距离不近,这些县说是县,但之前其实都是一国,故而耽误了些时间。
等两人赶到长发县的时候,见着长发县菜市口乌泱泱一片。
两人对视一眼,均觉得有些奇怪,各自提速,很快便到了菜市口,方才发现此地正在行刑。
满厉坐在高位之上,面色冷冽,好似雪山之上万年不化的坚冰,令人望而生畏,而在他面前则有数十人跪在刑场之上,面上满是不甘忿恨之色。
有人破口大骂道:“满厉你这蠢货,你可知我们是驱神教的人,是驱神大圣的门徒,你敢动我们,驱神大圣不会放过你的!定将你打入幽冥,魂飞魄散。”
“没错,掌教也不会放过你,这陈郡的陈不是陈王的陈,而是我们陈掌教的陈!你敢动我们,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