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护院之所以能当护院,拳脚还是不错的,踹开一个门稀松平常。
躲在屋里的知府景兆贤吓得面色苍白,他跟儿子商量好的事,王护院冲进来挟持人质,肯定是挟持外间的薄聪。
只要挟持了人质,那他们就以解救人质为名,如何整治薄聪那还不是他们决定的,最好这王护院一刀把薄聪给捅死,他们就可以名正言顺的除掉眼中钉肉中刺了。
可没想到外间薄聪居然不见了,而这凶犯王护院竟然破门冲了进来。
景兆贤从前虽然是兵部尚书,可根本不会武功,下意识的抓起一根凳子想当武器。
王护院只听那少爷说了,屋里有人可以作为人质,如今就这一个人,当然是他了。
二话不说,上前一把就抓住了举起凳子想顽抗的景兆贤的胳膊,抬手就在肩膀上扎了一刀,痛得景兆贤惨叫不已,手中凳子顿时便掉在了地上。
随后王护院将他扯过来,左手臂勒住他的脖颈,将他挡在自己胸前,随后匕首抵在了他脖颈之上:“老实点,敢乱说乱动老子一刀捅死你。”
景兆贤不知道为什么,好好布的局却成了现在这样子,哀嚎着说道:“你,你抓错人了。”
“少他妈废话,再啰嗦一句老子捅死你。”
说着抬手在他脸上狠狠划了一刀,顿时血流如注,半张脸都被血染红,脸颊的剧烈疼痛让景兆贤惨叫不已。
王护院一下子收紧了勒着他脖子的手臂,顿时景兆贤就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再也发不出声音来了。
接着王护院勒着景兆贤的脖子出了屋,到了门口,门外的景大寒整个人都惊呆了,怎么凶犯抓到的不是薄聪而是他爹?
他焦急的吼道:“抓错了,快放开,他是我爹,你要抓的是另外一个。”
这时皇城司的侍卫已经冲了过来,听到这话,有些不解的望向景大寒,说道:“秦少爷,到底怎么回事?他怎么把知府大人抓起来了?”
王护院原本是准备按照景大寒的要求把景兆贤放了的,再重新去抓人,毕竟是人家把他放的,他还是懂得感恩的。
可是现在看到皇城司的侍卫包围了过来,而又听他手里挟持的这个人居然是知府,顿时把手重新收紧了。
管他的,能抓到知府脱困也好。
便把手里带血的匕首指着景大寒和众人说道:“不许过来,谁要过来老子捅了他。”
景大寒看见被控制住的老爹肩膀和脸上各挨了一刀,鲜血淋漓,而且手臂脖子被对方勒着,眼睛都快要翻白了,呼吸几乎都要窒息了。
景大寒急声叫道:“你搞什么?你怎么把我爹抓了?我要你抓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