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他抓的是我,是不是?”
薄聪从屋里走了出来。
王护院很是吃惊,刚才他明明看了那屋里并没有人呢,这人哪出来的?
随即又一想,很可能是到里屋自己抓了一个,没留心还有一个藏着,管他的,手里有一个就够了。
他一个人可没有本事同时控制两个人质,而且都是男人,那还真不好弄,不如抓住一个,这个还是知府,够本钱了,谅对方也不敢轻举妄动。
他一边拖着景兆贤往临安衙门大门走,一边不停的挥舞刀子,威胁众人不许靠近,还时不时的在景兆贤的身上用刀先戳几下,让他老实点。
不一会儿景兆贤身上又多了几处伤口,虽然不致命,可是血流了不少,整个人都像从红色的染缸里拖出来的一样。
几个侍卫赶紧过来,对薄聪说道:“怎么办?”
薄聪说道:“刚才是谁把他带到这来的?”
所有侍卫都指向景大寒,说道:“是他把凶犯带到这来的。”
薄聪耸了耸肩,说道:“那就不关我们事了,是他们景家父子自己的事,我们看热闹就可以了,反正犯人我们已经交给知府衙门了。”
的确,人犯已经交到了临安府的捕快签押房,又是知府派他儿子来提的人,跟皇城司已经没有关系了。
就算脱逃,这时候也只能算临安府的案犯,算不着皇城司的,完全可以在一旁瞧热闹看戏。
这时临安府捕快、衙役、民壮全都冲了过来,已经得到消息,操着家伙将王护院他们两人团团围住。
一个个大声吆喝,让王护院赶紧放人,否则罪加一等。
王护院狞笑说道:“老子前面刚杀了我们掌柜的,身上有条人命,还怕个球,谁敢过来我就捅死这个狗官。
立刻让开,给我准备一匹马,一千两银子,等老子出了城就会放了他。”
这些人哪敢答应?一边继续恐吓,一边赶紧的向有关衙门禀报。
皇城司也得到了消息,孟晓梅正在跟她父亲商议事情,听到这话一下子就跳了起来,说道:“薄聪还在临安府,不会有事吧。”
孟忠厚说道:“你赶紧去看看。”
孟晓梅答应,带着一队侍卫骑马飞奔赶到了。
秦禧也得到消息,带着一队人赶到了临安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