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在牧城的一个小村里隐居,要去到那里也不是简单的事情。
吃完饭我打个车到了名为木子路的站牌,
按照李又又所述只有这里的十七路公交车开往李家所在的村子。
在长椅坐下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一辆辆班车停靠,焦急的人们蜂拥着上车,麻木腐朽的人缓缓下车。
时间不断推移,很快天色渐黑,
熏黄的苍凉冲荡着这个不大的城市,隐秘,渊黑的暗角接二连三浮现。
路上人们成了细长浑浊的火柴人,黑色幕纱悄然落下。
木子路的站牌,
除了我之外,还有其他两个人。
这两个人,中年女人是来了已经有一个小时,
另一个男人才来一二十分钟,他已经表示不耐烦了,嘴里嘟嘟囔囔的。
闲得无聊他还与我唠了好几句话,还掏出烟给我,我不抽烟的婉拒了。
又过了十分钟,三路车来了,
男人喜出望外的冲到车门口,刚要上车,又紧皱着着眉头问我:
“不是哥们你坐几路啊?”。
“你来的比我还早,这个站就我倆,而且这站就那几路车经过,其他几路都来过了,你都不上车”。
“这是最后一路,这你还不上车,你究竟要坐哪一路啊?”。
我回应说:“开往李村的十七路车”。
男人当即错愕的摇头:“哥们你说笑呢?还是拿我开涮?”。
“这不是胡说?牧城哪有十七路车啊,最多也就十六路,而且牧城也没什么李村”。
“真是快晚上时碰到了神经病”。
“我刚才还和你两个人独处,想想都后怕,你自己老实等你的十七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