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纾顿了一下,戳了戳他的胳膊。
周景肆咬着烟的动作一顿,微侧过脸。
见是她,他有些意外,侧过身改成正对着她,挑了下眉,含糊的出了声,问她:“怎么又回来了,没哭够?”
温纾:“……”
温纾把手里刚从外面买来的粥递到他跟前。
“给我的?”
周景肆眼中闪过讶异,倒也没说什么,身体好整以暇的往后靠了靠,拎过那杯有些烫的粥。
随后就那么看着她。
温纾没理会他的目光,径自低头打开包,从里面翻出了一个小小的,白色的塑料瓶子,抿抿唇,这才低声解释。
“这是胃药。”
周景肆没说话。
温纾又说:“我刚才看你手按着胃,好像不太舒服,正好我包里带了。”她指了指那个粥,嗓音温和,听在周景肆耳朵里有种神奇的柔软。
很认真的叮嘱。语气像对待一个不听话的病人。
“要喝完粥再吃药,不然容易适得其反。”
她说这些话时垂着头,周景肆看不太清她的表情,只看到眼前一截儿纤细白皙的脖颈,看起来很脆弱。
许久没得到回应,温纾这才抬起头来,看向他。
周景肆眼神晦暗不明,半晌,轻笑一声,低哑的尾音微扬,像引了把勾子,他懒散说:“观察的这么仔细啊。”
温纾瞬间有些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