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保镖啊,老板!贴身保护,包吃包住是应该的吧?”
——
“所以说”
福柏气喘吁吁、衣着狼狈的跟在蓝恩身后,一边走一边问。
“我们现在要跟一个大雕刻家住一起了?也不错,大艺术家的屋子怎么也该比旅馆强。”
夜色将近,雅典的街道上渐渐开始点燃起零星几个火把。
得益于地中海明亮的星空和月光,能见度还不算太低。
而在街道两边的大宅里,也开始有放浪形骸的欢呼声、饮酒声响起。
在跟阿尔西比亚迪斯接触过之后,蓝恩有点不敢想古希腊号称‘荒淫无度’的宴会,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了。
这群古人玩的实在有点太花。
菲迪亚斯现在精神状态被折磨成这样,他的家应该不会这么乱吧?
蓝恩摸着下巴想了想,最后还是转过头,对着有点小期待的福柏严肃的吩咐。
“这几天跟艺术家同吃同住,不该看的别看,不该学的别学,听清楚了吗?”
小女孩一边抹平衣服上的裂口,一边轻蔑的瞥了一眼前面的猎魔人。
“有啥不该看的?凯法隆尼亚虽然又穷又破,但是该有的一样不少,我什么没见过?就马科斯那模样都能胡搞乱搞呢!”
蓝恩的喉咙哽了一下,曼妥思则在脑海里点出了一串省略号。
行,这下我成没见过世面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