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学生只管杀,您帮忙埋一下可好?”
嬴彻忽然想起,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和众位兄弟一起,同时坐在自己这位老师的左右了。
人生忽然而已。
...
“启禀柳相,李相深夜去了一趟东宫,自入至出,盏茶功夫。”
一名锦衣卫恭敬禀报。
听到这话,饶是柳白,都是展现出了些许失态,竟是口语急促,开口问道:“李相是先回了丞相府,还是自科察院直接去的东宫?”
锦衣卫有点蒙圈,这有什么太大关系吗?
但还是十分老实并且迅速禀报道:“是自科察院直接去的东宫。”
这一句话说完,柳白面色稍沉,终于是站起身来。
“你退下罢。”
柳白在书房之中踱步。
但是心中的那一口名为难受的气,却是怎么也吐不出来。
也不批外袍大衣,便是走出门去,在庭院之中来回踱步。
好多次,他想骂一下这个老家伙,为什么要做到这种程度,却怎么也骂不出口。
因为柳白知道,这是这位李叔在对自己好。
可就是憋屈啊,难受啊,这股子劲儿就一股脑涌上来,让柳白不舒服!
方才那个禀报了事情的锦衣卫看着柳白这幅模样,连忙上前开口道:“柳相,夜寒,您....回屋去吧。”
柳白看了一看这个年轻的小伙子,摇了摇头:“你退下罢。”
说罢,柳白依旧是来回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