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茂你放心,我肯定会跟柱子商量好,不会让他弄一些白菜对付事的。”
“等等?!白菜席不白菜席的先另说。
咱们先说说这个做席面的。谁?傻柱?我说秦淮茹,都是院里的老街坊,你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何大清跟贾张氏什么关系,我就不相信你没有听说一点。
就算你不知道何大清,可易中海还在那里放着,让傻柱给贾张氏做席面?
你这是奔着往死里得罪人的路子去的?
我就纳了闷?老贾家给伱许了多大的好处?竟然让你下这么狠的手?
就算别的不说,何大清跟你可是工友!
让傻柱开席面,你就没想过何大清会不会闹事?”
李茂揶揄了两声,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把这件事给扯了出来。
说句不好听的,哪怕只是露水情缘,可到底也是跟何大清有过那么一段。
傻柱这个儿子去给贾张氏再婚做席面?
这可真的是一刀一刀捅在何大清的心口上!
不对,不光是何大清,就连易中海都逃不过。
说到底,之前秦淮茹可是亲口说过的,为了给还算健康的棒梗铺后路,贾张氏可是承认了棒梗是易中海孙子的事儿。
从这一点上来看,最惨的还不是又当了一次儿子的贾东旭,而是那个戴了多少年帽子,自己还不知道的老贾!
这一年年,这一顶顶的帽子,只是想想,李茂就觉得这老贾家的造化非同一般。
这会能跟老贾比的,想来也就是许大茂之后娶的那个半掩门媳妇。
其他人也就罢了,被傻柱跟阎解成採撅。
也就是许大茂不在,要不然的话,院里怕是都得闹出人命来。
李茂心中怎么想的,秦淮茹自然是不知道。
可就这嘴上说出来的,就已经足够秦淮茹瑟瑟发抖。
“我可我一个妇道人家.崔大可用棒梗拿捏我.我能有什么办法?
棒梗废了,眼瞅着在老贾家越来越不受待见。
我这个当娘的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眼瞅着一个白白胖胖的娃娃,成了如今又黑又瘦。我这心里.我这心里那比用刀一刀刀的剐我还难受啊.”
秦淮茹有些自暴自弃的小声嚷嚷着。
到底知道这是厂办,就算喊叫也不敢闹出多大的动静来。
可越是这般小心,李茂反而还猜忌起来。
老话常常说,单身的寡妇,一个个的都是聪明人。
单身带着孩子,还不急着结婚的寡妇,那更是聪明人中的聪明人。
任凭秦淮茹哭诉,左右李茂也没有当真。
连着嚷嚷了几声,见着没有管教之后,声音反而自己就小了下来。
“厂长.你不信我?”
秦淮茹收了收声调,语调之中竟然有那么一丝不甘心的味道。
“跟我有关系么?请帖收回去吧,都是街里街坊,既然已经出了老贾家,多少给自己留一点体面。
至于棒梗?还是不要拿棒梗说事儿。
你要是真的一点想法没有,这件事只管放开了闹就行。
左右闹的大了,街里街坊连带着街道都知道贾张氏,崔大可欺凌棒梗之后,肯定会上门劝说。
你以为现在是什么时候?
海子的门敞的那么开,心里不忿,只管去就是了。
左右我看你没打算给傻柱还钱,三分五分的邮票,难不成还能买不起?
行了,这件事就这样吧。”
李茂也不多言,摆了摆手,示意秦淮茹赶紧离开。
“李茂.你帮帮我闹大了.闹大了棒梗以后可还怎么见人啊!
他还是个孩子!
明明都已经那么悲惨了,要是在闹大了,他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就算人不行了,可只要有着一个城里户口,说不准等以后还能从乡下找一个带着孩子的媳妇!
名声要是坏了棒梗以后可该怎么活!”
秦淮茹口中哭诉着,说话之间,整个人已经从硬实的实木沙发上弹了起来。
后脚不等前脚落地,身子一软,就软在了李茂身边。
双手按在搭在茶几上的腿上,隔着衣服,让李茂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秦淮茹!你想干嘛!”
感受着秦淮茹手上的力道,看了一眼两人的位置,瞳孔之中厉色陡然爬升起来。
“厂长,你帮帮我!你要是不帮我.我.我就在你跟前把衣服扒光了!
为了棒梗我.我不要脸了!”
秦淮茹哭哭啼啼的,话里话外好像她才是被威胁,受委屈的那个。
“呵呵,秦淮茹,秦寡妇,你这话说的还真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