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怎敢介意?”越正濯心头一动,低垂了眉眼。
“那烦请将军扶我上马。”
越正濯呆愣了一会儿,走上前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另一只手扶住了她的腰轻轻松松将其托举而起送上马背,手掌处细软的腰肢叫他呼吸微错。
几乎是姜月昭坐上马背的瞬间,越正濯收回了自己的手。
他仰头看着那侧坐在马背的女子,眸色有片刻恍惚,她从不愿坐他的战马,总是嫌恶他的马有味道,也不愿与他有半分亲近,他也有味道……
越正濯垂手立在旁侧,仰头望着那侧坐马背的女子呼吸微顿,她衣着简单不过一件薄衫缎裙未有丝毫珠宝装点,青丝挽着发髻都有些松散了,垂落在耳边的发丝勾着她的颈侧。
如此轻便的衣着也难掩她惊人的美貌,此刻就端坐在他的战马之上,侧眸望来那熟悉的面容,朱唇皓齿冲着他展露的笑颜叫人骤然心神俱颤。
越正濯有些慌乱垂眸错眼,从胸口摸出一方湛蓝色锦帕:“公主金尊玉贵,不得外人窥视,可以此遮面。”
“多谢将军。”姜月昭接过,看着手中锦帕忽而一顿,那帕子右下角一个小小的‘濯’字颇为醒目。
“是母亲为我绣的。”
姜月昭还未说什么,越正濯已经迫不及待解释道:“是母亲第一次学刺绣,为我绣的锦帕,有些简陋,公主若嫌弃。”
“我并未嫌弃。”姜月昭心头涩然,将锦帕覆在了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