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出去,我出去。“
安宁放下盘子,转身就要走,让后面一只手放在不雅位置的江夏,连个解释机会都没有。
“我—-这都是哪跟哪儿啊!”
江夏将被子下的手拿出来,手心里的东西再次放回自己的内兜儿,忍着身上的疼痛,拿过安宁留下的盘子。
“江夏,需要水吗?”
“喝——或者怎么用都行,不管怎样,总要注意点卫生的。”
安宁的话,从窗户外清晰的传过来,让本不想过分解释的江夏,终是没忍住。
“安宁,我很正式的告诉你,我什么都没有做,你不要胡思乱想。”
门外的安宁,一只脚后踢在墙壁上,后背靠在墙上,双手抱肩,姿态悠闲的没有一点尴尬。
“哦——-行吧,你放心,我懂的。”
“你不懂!”
江夏嗷的一嗓子,让门外安宁笑的更开心了,她故意的说:“好好,我明白一个大男人的不好意思,我走了,这就走。”
安宁突然离开,不过她话语中的笑意,让屋内的江夏明白她在开玩笑了。
屋内的江夏苦笑,两人之间到底是有多熟悉,都能开上兄弟之间的玩笑了?
“兄弟——-奶奶个腿儿的。”
江夏端着药瓶,按照上面的手写说明,清洗的干净后,给自己上了一点药。
上完自己能够到的地方后,他光着膀子坐在床上,拿着一个镜子照着自己的后背。
“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