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又回来了。
回来的她,不知道哪里找来了一副医生做手术的手套。
安宁没多说什么,带着手套为江夏的后背上了药。
就像江夏所说的,他都是外伤,但这样的淤青与划痕,看起来触目惊心。
“放松。”
“你上药,放松不了。”
江夏说的这句话,是试探,也是真实。
“那倒是,男女有别,别扭才是真实的。”
只可惜,安宁比他还要坦荡的说:“没事儿,在生死面前,那点事情就不需要在意了。”
“好了。”
安宁收手,摘下手上的手套儿,看着江夏别扭的穿上外套,没忍住的上前帮了他下。
当一切都处理好后,安宁才坐在江夏对面问:“说说吧,怎么回事?”
“我发现,你只要一出门就会出事,每次出事都能碰见我,我觉得你下次出门应该看看黄历,风水一事在很邪门的时候,还是信一下的好。”
安宁上药带来的悸动与紧张,随着她的开口,让江夏逐渐放松下来。
“下次找你给我掐算一下。”
“行,不收你钱。”
两个人相对而坐,江夏也没有隐瞒的说了自己做的事情。
原来他没有在国内,他出国了。
安宁大概明白江夏现在做的事情,与安国明在南北方来回跑动的本质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