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魏舒寅说的对,可是魏伊人就过不心中的那个槛,她掏心掏肺的对侯府,最后发现全是谎言,什么权势也不能让魏伊人低头。
更何况,有些权势还是靠自己才得来的。
或许,魏伊人不是说不懂得往上爬,是不屑用侯府往上爬。
到底怕人来往的让人瞧见,郑婉哭了一阵便离开了,他这前脚走,后脚就有人来寻永安侯了。
宋家的小儿子也是小时候见过永安侯的,女人们在前头拜佛,男人们坐不住聚在一起闲聊。
都道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很多时候父母都惦记已故的儿子,对他们多有疏忽,越说心里越烦闷。
宋家跟永安侯府走的算近的,估摸等着他们打吉祥的时候就得黄昏了,在这等着无趣,倒不入去山下吃酒,想来佛前的酒不醉人。
永安侯本就是个没主见的,现在听人家主动说起家中的事,随即想到了他的处境,与人一拍即合,当下就下山去了。
祥和的庙内,禅音掩了所有的心思。
魏伊人去了前头大殿,师傅们都在打坐,她也跟着礼佛。
求神佛保佑她一切顺遂,保佑父母阿弟在那边都安好。
前两日才下了雨,静下心来后,似能闻到泥土的混着青草的味道。
日头慢慢的落下,不再那般照人。
香附脚步匆匆的往魏伊人那边走去,“夫人,二姑娘闯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