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河宴不动声色的开口。
温棠咯咯笑出声,肩膀颤抖的动作牵扯到了胳膊,她痛呼一声:“哦,嘶——”
裴河宴的心快要碎了。
温棠缓和过来配合着裴河宴说道:“我知道了,裴总您财大气粗,倒也不是担心我开着公司配的车撞死了人赔钱,也用不着担心少了一个司机。”
“是在担心我载着您出去应酬一个不小心把你也送上路了。”她自顾自的分析着:“我都懂,因为您怕把这些心里话说出来被我嘲笑贪生怕死,所以不好意思明说。”
裴河宴脸色黑的不成样子:“自以为是。”
话音落下,他挂了电话。
温棠挑眉,难道不是吗?
抬头,约莫半个小时后才能再换下一瓶药,她扯过被子准备睡一会儿,眼神却在无意间撞到了出现在病房门口的男人。
“裴河宴?”
温棠眼中带着诧异。
她面目狰狞的用胳膊撑着坐起身来。
裴河宴看在眼里,心里跟针扎似的,冷着一张脸把床的坡度调高了。
“你怎么过来了。”温棠追问。
裴河宴在一旁坐下:“我说过,只要我想知道的,就没什么不可能。”
温棠叹息。
也对,她每次买的这个男人自做小聪明都能被他看的一清二楚。
再不然就是从其他人口中得知。
好像他的眼线分布在清城市各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