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迅速找到她现在所处的医院也不足为奇。
“这胳膊伤的这么严重,医生怎么说。”裴河宴狭长的目光落在温棠纤细的胳膊上,唯独中间的关节处红肿起来,像是大范围的被马蜂蛰了,与白皙的小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看了就让人揪心。
他又恼,又气她不争气,连车都开不好。
一度怀疑这样的蠢女人不像是他一手亲自带出来的。
没有继承他的智慧,也没有学会他身上的严谨。
“说实话,你能过来我就很高兴了。”温棠看向裴河宴漆黑的眼眸:“医生说无大碍,营养跟上,自然而然就恢复了,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还有就是关于办理住院,这也是听从了主治医生的安排,他念在我这样子坐着输液遭罪的份上,所以让我暂时办理了住院手续,输完液以后就可以回去了。”
裴河宴声音一凛:“行了,话真多,好好休息。”
温棠乖乖的闭上了嘴。
裴河宴把大床的坡度重新调制成平坦的状态,扯过被子盖在温棠身上,带着手机去了阳台。
中间隔着一道玻璃门,温棠听不见声响,只能看见裴河宴唇齿清起的画面。
“查,严查。”裴河宴眼中附上了一层冰霜。
对面的男人毕恭毕敬的答应着。
挂了电话,他将手机重新抄进了口袋里。
转身,却看到了一个不该见到的人气喘吁吁的站在病房门口。
敌意瞬间上来了。
谷慕辰缓和过后拧开房门:“棠棠,伤的严不严重?”
温棠闻言,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