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裴氏和谷氏谈生意时认识的。”温棠回过神来解释。
陆韵迫切的又问:“那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温棠卡住。
紧接着,陆韵以一副过来人的模样一本正经的说着:“爸爸又不是外人,有什么事是连爸爸也不能说的吗。”
晚风迎面而来,乱了温棠的乌发。
她将头发拢到耳后开口:“他追求过我。”
事已至此,撒谎未免太拙劣些,弄不好反而还会丧失陆韵的信任。
没必要。
陆韵皆大欢喜:“太好了!”
“谁说女儿不如儿子。”陆韵沾沾自喜的说着:“我陆韵的闺女就是能耐。”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温棠厌恶,偏了偏脑袋将手机拿开了一些。
等陆韵按耐住喜悦的情绪,温棠带着小心思随顺的唇齿轻启:“爸,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至少也要搅的陆家加鸡犬不宁才行。
而这比起她当年所遭受的冷眼和折磨,简直不值一哂。
“不。”陆韵在打着如意小算盘:“爸是在想,一个是裴河宴,一个是谷慕辰,他们两个人究竟到底选择谁才好。”
裴氏集团在裴河宴的管理下,已然是清城市头等公司,也是最能代表清城市经济的企业。
谷氏也不差,有根基在,还有牢固的人脉,稳定又可靠。
两者各有所长都不差。
“那就顺其自然吧。”温棠没拒绝,也没选择,陆韵可是在心里暗暗盘算起来,连带逼迫温棠拿下裴河宴的心思也跟着暂且被搁置。
挂了电话,夜里的晚风让温棠下意识抱起了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