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的,姜骞还是搁下了酒杯,跟着卫沉霁去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听他说话。
卫沉霁先是把周筠之的事问了一遍。
姜骞叉着腰懒散又无奈道:“我不是说了吗?只要喝两天的药,那毒就去了,背后有伤口,背后肯定会疼的嘛!这你叫我怎么办?我也没有办法啊!”
“我知道了,姜太医。”卫沉霁望着姜骞平静道。
接着他就转了话题,问出了藏在心中许久的话。“我早些年认识一位姓姜的郎中,是从大元过来的,听说他原先在大元的国都给贵人看病。他的医术也很是了得!姜太医您和他同姓,不知道您是否认识这位姜大夫?”
问完这些话以后,卫沉霁仔细盯着姜骞的脸,不想错过他脸上任何的表情变化。
听到这话以后,姜骞不似刚刚懒散,面上似乎也正在认真思索,想着另一位姓姜的大夫。
思索片刻以后,姜骞道:“没听说过啊!老头子这辈子没去过大元,怎么知道那里有位姓姜的大夫呢?天底下同名同姓的人都有不少,更何况同姓的!”
“同姓的人大街上一抓一大把,可不能个个都认识喽。”
卫沉霁轻笑着点头,“姜太医说得有道理。”
说完这话,他又重重行了一礼,俯身对着姜骞道:“姜太医的恩情,卫某铭记在心!他日姜太医若有用得着卫某的地方,卫某定倾囊相助。”
姜骞听到这话倒是嫌弃摆了摆手,“治个病罢了!多大点事啊!要是个个都来我面前,跟我说报恩,我还怎么给病人看病呢?得了,给个诊费就行了,其他别想了。”
卫沉霁笑着道:“好,不知道姜太医的诊费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