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怡第一次懊悔,自己困居院子多年,根本不知道虞二爷在外做的事情,更没有证据。
虞安歌肯定道:“有!一定有!”
虞二爷这些年贪污受贿,卖官鬻爵,怎么不算为废纪纲,乱之大者呢?
虞安歌的目光坚毅,给向怡增添了信心,可随即,她又道:“我们没有证据。”
虞安歌勾唇一笑:“证据?很快就有了。”
向怡的心怦怦直跳,就在刚刚,她还在为自己和女儿昏暗的人生号啕大哭,这么会儿功夫,竟然有了解决的法子,让她产生一种不真实感。
虞安歌道:“只是婶婶,我刚才说了,义绝之路,艰难险阻。”
向怡道:“怎样艰难险阻?”
虞安歌道:“《大殷刑统》还规定了,妻告夫,虽属实,违背天地纲常,杖三十,不知婶婶敢不敢走。”
这一点,才是义绝之路,数百年来,无女子敢走的最重要的原因。
向怡放下手:“刀山火海且不惧,杖责安不敢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