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没落了,自从他爷爷开始就开始一蹶不振,现在更是只有他和母亲两个人相依为命,按如今的九品中正制来划分的话是最低等的寒门。
祝慈家是富商家庭,比自家是差上一些,可娶了这样的女人,光嫁妆也足够普通人奋斗三五十年了。
而对于富商来说,最想要的无非就是权力了,梁祝的身份足以在他书院进学之后在当地做个乡长绰绰有余,若是受了赏识,做个县令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这里,祝英台对于完成师父托付的任务是十拿九稳了。
还有一分就看天意了,她种下了因,得不得果不是她说了算的。
书院的后山林子里。
王祝惬意地躺在一张席子上,手里拿着一个大碗在喝,碗里盛的是黄酒,旁边还有一个罐子,罐子里也装满了黄酒。
酒过三巡,伸了一个懒腰,望着蓝蓝的天空和四处飘飞的云朵,四周是麻雀叽叽喳喳的叫声混杂着各种不知名的鸟儿的叫声。
此情此景,他想赋诗一首。
“陈抟高卧床榻间,桃花仙人卖酒钱,功名富贵不足夸”
最后一句诗他却怎么也没有灵感,于是端起黄酒,迈着摇晃的身躯四处踱步,醉醺醺的样子让人发笑。
“有了狐雀林深伴酒眠。”
说罢,一头栽倒在席子上一醉不起。
学堂下学之后。
梁山伯手里拿着《论语》,边看边准备回自己的房间,脑海里还思考着‘君子慎独’的具体含义,迎面却被祝英台拦住:“梁兄,可否借一步说话。”
梁山伯看着眼前的清秀的男子,满脸疑惑,这男子他当然是认识的,上虞祝家的公子,才学也同样俱佳,在学堂里很出名,不知他想和自己说什么,想着结交一番也是不错的:“原来是祝公子,请。”
拱手抱拳后,
跟随祝英台来到一处无人的亭子后,就听他拱手夸赞道:“自从小弟来到书院读书之后,深感孤独,就想找一个志同道合的知己,而遍观书院,梁兄可谓是鹤立鸡群,才气逼人,小弟愿和梁兄结为异姓兄弟,以后探讨学问以增进学识,不知梁兄意下如何?”
梁山伯脸上疑惑渐去,思考了一下,觉得正中下怀,随即再次行了一礼,笑道:“贤弟此话大赞,正合我意,所谓同为求学离家园,孤独寂寞乃人之常情,贤弟有此心我岂有推脱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