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伯想的很简单,不出意外的话接下来三年都要在书院度过,多认识几个朋友总没错的,既然有人看得起他,要和他结交一番,他推脱的话就有些不近人情了。
祝英台觉得任务完成更进一步,心里自然大喜。
“梁兄,后山风景宜人,不如你我二人一同游玩一番如何?”
“贤弟请了。”
“梁兄之前看书时眉头紧皱,可是有什么不解的地方,说与我听听,或许我知道也说不定。”
“贤弟如此想,那再好不过了,之前为兄在想‘慎独’这个词语是否有其他的意思。”
“梁兄的见解是?”
“我认为‘慎独’就是君子的行事准则,不管在何时都能够不骄不躁,不做违背‘礼义’的事情。”
“哦?在下倒是有不同的见解,梁兄所说的‘礼义’二字不免太过宽泛,只说了‘慎独’的大体要求,我认为‘慎独’应该理解为保持本心,谨慎行事,内在和外在的一致性,方为君子。”
“”
两人在去后山的路上谈天说地,问了些基本信息后,又相互探讨了几个经书上的问题,都有种温故而知新的感觉,双方有了更深的了解,更是惺惺相惜。
梁山伯看着祝英台感慨道:“今日遇贤弟,真如久旱逢甘露,贤弟高才,我不及也。”
祝英台谦虚地抱拳回应。
“梁兄过谦了,梁兄才学珠玉尚不能及,我如何比的。”
两人相视一眼,俱哈哈大笑起来。
祝英台见他心情不错,于是抛砖引玉:“梁兄啊,子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梁兄可有中意的良人。”
梁山伯不解其意。
“贤弟有所不知,我出身寒门,出门时更有老母敦敦教诲,时刻不敢忘记学有所成,好光复家业,如何顾得了儿女情长。”
“哎——梁兄这话就不对了。”祝英台指了指河边的野花,说道:“野花尚需绿叶来陪衬,何况梁兄乎?俗话说先成家后立业,有了妻子之后一样可以用功读书嘛!再说了有一名佳人尽心照顾梁兄的话,何愁家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