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参与表演的角色卡在演出中可不仅仅是获取或者失去牛至那么简单，因为这种扮演本身，还是它们获取灵性，自残响蜕变为住民的过程。

换言之，这个剧目本身，也可以视作是一种【途径】。

不，不是一种，而是两种！

通过【卷心菜】以自身认知复写规则的特效，冯雪毫无风险的重构了理想国的部分规则，将牛至的争夺从【黑暗游戏】的规则中剥离出来，让【黑暗游戏】变成更加纯粹的赌斗规则，而牛至的部分则转移到了剧目之中，最终形成了【爆发】和【沉沦】两条途径——

【爆发途径·夺牛者】：通过参与【剧目】圣牛战争，不断夺取其他参演者的牛至，进而积累灵性进阶的途径，在灵性突破临界点时，将会蜕变为具有【雄性】、【强者】、【胜利】等要素的幻梦境住民。

【沉沦途径·失牛者】：通过参与【剧目】圣牛战争，在战斗中失去牛至后诞生的途径，不断在收集筹码和参与圣牛战争之间循环，试图夺回牛至，直至失去一切时，将会蜕变为具有【失败】、【不甘】、【悔恨】等要素的梦魇。

……

“完美！”看着自己打造出的两条途径，冯雪满意的拍了拍手，如此一来，理想国的架构也算是彻底完成了。

通过爆发/沉沦两种道路分割胜败，而那些败者想要再次加入圣牛战争，就必须要有足以替代牛至的赌注，而他们收集赌注的过程，就会带动整个理想国的运转，而冯雪也可以将理想国需要代谢掉的部分作为报酬支付，最终，这些代谢物会富集到胜利者那里，经过一次爆发性的蜕变，成为构成住民的一部分。

最妙的是，剧目这种形式本身能够给每一个败者都留下翻身的机会，随着剧目的增加，哪怕失败了，也可以尝试其他的途径，走上另一条蜕变之路。

但如果真有放不下自己牛子，还能屡败屡战，屡战屡败，直至彻底崩溃的，那也活该她当梦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