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裤质地精贵,她手指触上去,摸到平整的纹理,以及隔着布料他的体温。
没来得及感受更多,腕骨被男人的指节捏住。
“在做什么?”周晟安看着她。
过于冷静的声调,不是“你想对我做什么”,而是“你在做什么”。更像是一种抽离的、旁观的视角,看一个小孩在顽皮。
“这种时候能做的事情也不多吧。”白清枚不信他不懂,“别装。”
她不安分的手指还想往上勾,被周晟安捏着,够不着。
他的眸色沉静而深幽,很难让人参透其中的成分,声线照旧四平八稳,不显山也不露水。
“这不是无聊时的游戏。”他说,“你考虑清楚了吗?”
对白清枚来说,周晟安就是她没过门的丈夫,正如接吻一样,既合法又没有情感负担,不需要扭捏和矫情。
早上晚上都是上,至少对周晟安她并不感到排斥,此时更多的是好奇——
她把对周晟安的这种兴趣归结于求知欲。
他像一潭风吹不皱石激不起浪的深泉,想看他起波澜,想看他禁欲自持的底线在哪里,想看高岭之花堕入俗尘,这张脸染上情欲不知道是什么样子。
她给自己找到了充分的理由:“结婚之前总要试一下你行不行吧?万一你不行,我不是绝后了。”
周晟安静默片刻:“如果你认为有必要的话,我可以配合。”
这种激情上脑的事情,又不是工作,怎么配合?她躺在下面,看着他在上面以每分钟固定的频率进行机械式作业?
白清枚就算有再大的色心,这时候兴致也被他浇灭一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