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已经能想象到有多无聊了。”她抽出手腕,从他身上下去。
背影潇洒,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走之前还丢下一句:“没意思。”
她趴在沙发上百无聊赖赖地跟人发微信,不过几分钟就又找到了新的打发“无聊”的人:“我出去玩,晚饭不吃了。”
她回房间化妆换衣服,跟朋友约了去酒吧,所以穿得也很靓。
一条异域风的吊带小裙子,鲜嫩的牛油果绿衬得肌肤如雪,裙身上是手绘的鸟类剪影图案,裙摆长度不规则,一侧飘逸,长及小腿,一侧只到大腿中部,烧花网纱花边下,随着走动显现出一双笔直修长的腿。
她扎了高高的半马尾,颈上戴一条同色系choker,用肩膀夹着手机,跟人讲电话:“你到楼下了?我马上下来。”
路过周晟安面前也没打个招呼,弯腰在玄关穿鞋。
周晟安问:“几点结束,让司机接你。”
“不用了,我可能会很晚。”她头都没回,“我朋友会送我。”
她没说谎,的确回得很晚,周晟安看了眼手表,已经快一点。
“好了,你可以滚了。”她一边开门一边说。
接着是一道男人的声音:“你真不跟我去?”
“你想让我爹天涯海角追杀你啊。”白清枚压着声音,“再说日本没什么好玩的,懒得去。”
“不好玩也比你待在这强啊,你俩能有什么共同话题,就你这性子,跟他待一块你不得无聊死。”
“无不无聊我都得跟他过一辈子。”白清枚对联姻看得很透彻,“有共同利益就行了,要什么共同话题。”
“等婚礼前你再回来呗。”男人说,“等结了婚你就没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