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房不情愿的出钱买点料材,拿热水和了土砖。老云头,云会丰,以及来帮忙的云会山三个劳力,撸起袖管,就在二房土砖房边上,利落的摞起。
他们先把炉心摞好,又顺着形状摞出锅台。不一会便出锅台雏形,剩下的就是细节罢了。
云姝婳在门边瞧了会,去灶房烧水,提出来给三个人一人倒碗水,稍凉,才给三人端去。
正渴的三个人一饮而尽,云会山直夸云姝婳明事理,老云头瞥了眼云姝婳直蹙眉。
老云头和云会丰摞好锅台就不想再整其它的,云会山蹙眉,说:“大伯,这大冬季的,再给娃娃摞个防风墙,又不费事;还有那茅厕,先摞的简单一些,这天寒地冻的,三更半夜娃娃起个夜还要跑老远,太不方便。”
老云头不乐意,云会丰却是想起长子讲,拉老云头的袖管,使眼色。老云头这才不情不肯的说:“行。”
三个人忙到天黑,才摞完一堵土砖墙,紧捱着二房的土砖房;又在另一边摞茅坑,看上去倒也不错。
老云头和云会丰全都回前院去,云会山又嘱咐了几句明日令云姝婳多拾些枝桠,他有空便来给围栅栏。
云姝婳眉开眼笑的应下。
云姝婳打小属于领地意识特强的孩子,兴许拥有的太少,因此对自个的东西全都有近乎偏执的执念。
如今她有专属于她家的锅台,不要提多满足。
过几天等栅栏一围,那二房就是她家专属的小天地。
云樱花和云白杨在屋中也听到了云七叔的嘱咐,接连和长姐表明,明日也要跟随着去拣枝桠,帮忙。
云姝婳一想拣枝桠也不是什么重活,这一些天两个娃娃全都过的心惊胆战,带他们出去散心也不错,便答应了。
到隔天一早,云姝婳照旧早早起炕,喂鸡,又摸了枚蛋,在新起的锅台上作了顿早餐。
云姝婳手非常巧,她给云樱花梳两个丸子头,属实没有红绳,就拿红布条扎。
云姝婳反倒是想给自己扎马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