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死!”云莲花笑的花枝乱抖,口吻轻快,“可不是我推的你,是你自个摔下的。”
云姝婳忍着脚踝的痛疼,从地面爬起,拍下身上的土:“你就不怕旁人看见?”
云莲花笑的意洋洋:“我全都瞧过,周边可无人,是你自个摔的,不要赖我。”
近来这多天她可是憋坏了。村中原本同她玩儿的非常好的姊妹,打从发生她和云姝婳落水事后,她家里面就不准她们和她玩。
后来云莲花拿着一些点心诱惑她们半日,她们才有人磕磕巴巴说,家里面人觉的云莲花脾性太狠,推人下水这样的事全都做的出,怕她们往后跟她起矛盾,她记心头再推她们下水。
云莲花听只觉的心头窜火,只是不当心推个毛丫头下水,再说她也给拉扯进去呀,至于这样大惊小怪么?
在她心头,原先对云姝婳的一丝不忍全都消散,就剩下怨。
怨云姝婳害她落水,怨云姝婳害她没有玩伴,乃至怨云姝婳为什么不安安分分的要奶打一顿出口气算了,弄的奶动辄就嘴里不干不净,家里面气氛差极。
最开始是家里面人拦着,怕落了个不好的声誉,不要云莲花寻云姝婳的烦忧;后来,云莲花听闻了奶和叔给抓到县衙门里去的事,吓的她老实一阵;再后来又发生她叔给云姝婳追着打那事,她惊悸之余只觉的云姝婳肯定是疯了。
方才云徐氏指使她出寻她小姑妈归家,她好长时间不曾从后院走,灵机一动,乘家人不留意从后院遛出,恰好,云姝婳那蠢货正在院中忙着贴对联,并且天助她也,周边除去她两个以外,压根无人!
云莲花用尽一身气力凶悍的踢那小木凳一脚。
看着云姝婳窘迫的样子,云莲花心头快慰,笑的畅快,只觉的这阵来的怨气全都轻快点。
云姝婳抿嘴瓣:“嗷,原来周边无人呀。”
云莲花还没觉出云姝婳口吻中的怪异,云姝婳已快速抬手使劲把她一推!
云莲花往后仰摔了个结实!
云莲花傻眼,身上的痛疼叫她反应过来,又疼又惊的看着云姝婳:“你居然敢推我?”
云姝婳拍手,恶意满当当的冲着云莲花笑笑:“周边可无人。谁看见我推你?是你自个摔倒的,别赖我。”
云姝婳恶劣的把原话甩到云莲花脸面上。
云莲花短暂的一怔:“你这坏到骨子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