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等云莲花想到什么歹毒的词汇咒骂,云姝婳已蛮不在乎的拍着土,拣起对联踉踉跄跄的进院了:
“你骂,这多天你们给我泼的脏水够多,我可不在乎再多条罪。”
云姝婳在院中站定,回头冲着云莲花笑着:“我跟你说,你不要惹我,我可是非常凶。”
云莲花想起三叔胳膊上那口子,不禁颤抖,有点懊悔自个一时脑热来寻这神经病的麻烦。
云姝婳她就是个神经病!
云莲花委曲的自个爬起,忍着腔痛,走了,去寻她小姑妈归家。
云姝婳在院中讥诮一声,虽说自个好赖内里也个20多岁的人,和一个小娃娃计较有点掉价,可人不犯我我不罪犯,云莲花全都欺到脑袋上,她才不管云莲花是不是小娃娃。
况且,她如今也个小娃娃呀,欺回全然合情合理。
云姝婳满意的自我安慰一通。
方才那对联她摔下时撕坏,得亏那时多买了副备用,云姝婳准备再换副贴,正在这时,听到院外有人叫她名:“姝婳。”
云姝婳转脸一看,门边的不是容奕又是谁?
少年郎一身新衣,神色有点腼腆:“我,我病好了,来瞧瞧你,谢谢你那日去瞧我。
好长时间未见,容奕只觉的云姝婳又好看了好多,特别是眉宇间的光采,真是顾盼生晖,动人极了。
云姝婳一笑,招呼说:“没有事,奕你病好了就行。你先等下,我贴个对联。”
容奕见云姝婳踉踉跄跄:“姝婳你脚咋了?”
云姝婳不在乎的摆手:“没有事……你干什么?”
容奕情急下一把夺过云姝婳手中的对联,“我为你贴。”
他拿起对联走至院门边,少年郎比云姝婳高一些,云姝婳够不到的地方少年郎抬手恰好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