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开心结,云会丰的心情可算轻松二分,步伐全都快点。
云白棋瞧他父亲一眼,应下。
他没有说的是,他这样毒打栏哥儿一顿,外人仅会说他恨铁不成钢。他经年在外求学,对幺弟缺乏管教也可以理解的。
这顿皮鞭后,外人再也不可以选出他半分不是,谁又可以说他姑息养奸德性有亏?
他无非是个疼心幺弟走上邪路,不的不下狠手的长兄罢了。
云白棋淡淡的想,但愿这顿皮鞭可以让栏哥儿老实,不要再给他添什么烦忧。
又过了几天,云姝婳带了云樱花和云白杨,提重礼去了隔村萧家。
萧家人待这三个娃娃便要热情的多,分毫没有因为她们二房没有大人撑门户便对其有所偏见。特别是萧家的妇人们,抱着樱花和小白杨就不想撒手,要不是云姝婳年纪已脱离幼僮的行列,勉将算个大闺女,属实不好随意乱抱搓,估摸云姝婳也难逃这通蹂躏。
萧老举人赶巧无事,和云姝婳谈了会,眯眼呷茶:“小娘子,我见你谈吐不凡,外祖是?”
他见云家举止无理,这样钟灵隽秀进退有度的小娘子料来不是那等人家教出。看起定是她母亲的功劳。
云姝婳摇头:“我母亲摔过头,失忆,并不晓得外祖家是哪。”
她一想,又是有点欲盖弥彰的加了句,“我母亲教了我好多。”
她也知道自个的言谈和村中娘子不大一样,容易给人猜疑。
可她又不可以扭着自个的脾性变成另外某种人,得亏还有她那离世的母亲取出当挡箭牌。
况且她也不算扯谎,这具身子的母亲对原身属实是悉心教导,就是原身长期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脾性给压的属实有点怯懦。
萧老举人捋着胡须一笑,瞧向边上安静的坐着吃果儿的云樱花和云白杨,心头不禁赞了下,这云家可谓破竹出青笋。
“出这遭事,你家无人为你们姐弟三个抱不平?”萧老举人问。
“有呀。前几天我小七叔小七婶听闻了这事,气的冲到正院去说理,看见云白栏一身伤可怜巴巴的躺炕上痛的直叫,才作罢的。”云姝婳说。
萧老举人点头,可算还有几个明事理的。
陪一边的萧远沉也一向非常安静的坐,瞧云樱花半日,才轻声问:“樱花幺妹,那帕子你可转交给你好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