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吃瓜的赵远图心头一惊,赶紧走了出来:怎么突然到我了?
“你再走一趟箕关前线,将陈知兵、皇甫韵一并带回,不得有误!”
说完,天子又补充道:“切记,要保证他们的安全。”
“臣遵旨!”赵远图躬身。
赵远图领命,躬身退出大殿。
“没有其他事,便都退下吧。”天子大手一摆。
话说到此,没人敢多言。
退朝之后,倒是议论纷纷。
“河东之事看来并不简单,这里面透露着猫腻啊。”
“诡异之处太多了,这周角到底是何许人也?”
“难处在于河东胜了,却不知道赏何人;大军败了,也不知道该谁人背责。这种蹊跷事,也是古来少见了。”
“不知谁人背责?笑话!且从今日看,禁锢监军的罪跑不了,罪名下来,便是谁人背责呗!”
“不错,待这位领了罪,那河东之功也只能落到五皇子头上了。”
“看似悬念尚在,实则答案已明,诸公且看便是!”
如此论断,引得众人点头。
“这位也未必会领罪。”有人提出了不同看法,引得一片发疑:“禁锢监军不是小事,曹尚书既已提出,自要追查到底,公莫非在说笑?”
“你们看那位慌了没?许宁楼是从箕山归来的,要是抓住了那位的把柄,今日曹尚书自会说出,可供纸上只有陈知兵和皇甫韵,答案还不明显么?”
听到此处,众人恍然:“你是说,六皇子会让他们两个顶罪!”
“慎言!”
朝后的议论是不可避免的,会一块商议的都是政治上关系亲近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