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可以,只是在些之前,我还希望老爷小姐能答应我一件事情。”老师说道。
“先生请说。”祁连连道。
“我希望二位能守口如瓶,把待会发生的事、听到的话都烂在肚子里,纵谁问也不得说出口,方有如此才行。”老师看了看他们。
“这是自然。”祁连微微点头,他被点住了穴道,只能做些幅度不大的动作,“先生若是能救得我儿性命,就是要了在下这条老命,以我一命换我儿一命,祁某也是愿意,更何况这等事。”
“既然老爷这么说,那我便放心了。”老师长吁一口气,手指微弹,又是两枚棋子击打在祁静和祁连的身上,认穴之准、掷器之奇,教祁连即使刚刚已经瞧见一次,现在也不由暗暗称奇。
“先生,”祁连身体得以活动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向他请教祁小过的伤情,“您刚刚说可以救得我儿性命,究竟能不能救得?”
“说能也能,说不能也不能,到头来还是要看他自己。”老师道。
“这话要怎么解。”祁连忙问。
“这乌鹭太阴掌力,江湖上传说得神乎其神,归根结底,是门将掌力强行透人皮表打入经脉的功夫。中掌者若是当即未死,这些打入他身体间的澎湃掌力也会不断冲击着中掌处的经脉穴道,而且有向他处扩散的趋势,不出得七日,一旦这掌力遍及周身大穴,也是难逃一死。”老师解释说。
“既然如此,先生如何说能救?”祁连一问。
“说能救,是因为我明白此掌的道理,待会我封住小过身上的几处穴道,把打入他体内的掌力暂时封在他的右胸上,教它不再扩散,这样小过在短时间内不必有性命之忧,亦不必受其之苦。”老师一答。
“那先生又如何说不能救?”祁连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