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封小过身上穴道,终究是治标不治本,只能维持大概七月时间,待时间一过,这些掌力会冲破我的限制,而且水涨船高,我封得越久,掌力突破封印时也会越凶猛,待得七月后,也便再无办法了。”老师再答。
“先生的意思是,”祁静上前来,站在床头的位置,看了眼祁小过,又看了看老师,“先生就算眼下能救哥哥,最多只能让哥哥再多活七个月的时间……可是七个月之后呢?七个月之后要哥哥怎么办呢?”
“我能为他做的也到止为止,之后就要看他自己了,”老师叹了口气道,“天下之大,只有两种方法能完全救他,只要他能在这七个月时间里得其一,就算能真正是能真正保住了性命。”
“先生请讲。”祁静急道。
“一,是习得扬州凌云宗的心法‘水龙吟’,”老师顿了顿,“这是当年那白无觅为破解这乌鹭太阴掌力,专门创出的一路功夫,这两种内力分属阴阳两极,在你体内相融相消,自能治好你的伤势。”他又说,“只是这水龙吟心法对天资要求颇高,连那白羽默都未曾学会,至今恐怕也只有白无觅一人会使得。”
“这我怎么行得……且不说连白叔叔都不会……我从何处能学习这门功夫……”祁小过下意识地接话道,“就算我真有幸见到了‘美芹先生’……就凭我这连内力都生不出来的身体……休说七个月……给我七十年也学不会它……”
“先生,这第二种法子呢?”祁连一想确如祁小过说的这般,这第一种法子并不太靠谱。
“二,是我以前和你说过的,”老师看着祁小过说道,“教你学好棋,由棋道入武道,自然会学得一门武艺,而这门武艺与乌鹭太阴掌力恰属同路,你以外功驭内力,将身体里的这掌力引导转化,让它变成属于你自己的东西,到时候你的伤势自然就痊愈了。而这一法子说难不难,说易不易,除了悟性外,看的是你棋力的高低,你与我学了这么多年,我该教你的都教过你了,也帮不了你许多。”
还有看棋力高低才能学会的武艺吗?祁小过此前从未听闻过。
“老师说的这武艺……叫什么名字?”祁小过问道。
“就唤作烂柯二十三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