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小过先是惊了一惊,他不知那高人是谁,也不知那高人现在在何处,但是他既然用隔空传话的秘术来把这心诀告诉自己,便说明他有意教自己打赢对方。
既然如此,祁小过便安安静静地听了那高人把这些心诀念完,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短短时间能明白多少,但是总比不听要好些。
“小子,你怎么愣在那里发呆呀。”为首那人可听不见那高人的声音,他见祁小过突然不动了,颇有些奇怪,抬起手中宣花板斧来,指了指祁小过。
那高人的声音戛然而止,祁小过明白那高人便教到自己到这里为止了:“不,没什么。”
“再来。”为首那人对祁小过说道。
“是。”祁小过心中还在琢磨着那高人教着自己的心诀,甚至都已经忘了对方是穷凶极恶的贼人来了,还当是通常的比试来着。
祁小过按着那心诀,挥舞着手中未出鞘的长剑,剑未出鞘,无锋无尖,倒像是一根短棍,那高人教自己的东西,似有些道门的学问在里面,不似寻常剑招,注重在劈斩,伤人皮肉之上,反而以打穴为主,剑招使来,也飘逸的紧,着实是一门不得了的武艺。
那人刚刚只与祁小过过了一招,自然是看不出祁小过刚刚与现在的差别来,还以为这是祁小过本来就会的,故也没多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