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个义兄,正是来自那豫州云台山茱萸门,有一次他与那义兄闲来喝酒时,与他学了几手,刚刚展露在祁小过面前的,正是其中之一,当下他双斧飞舞,看似有千斤力气,可以随便就将祁小过给剁成肉酱,可是不知道祁小过那瘦弱臂膀中从何而来的力量,就凭手中那未出鞘的剑就与自己僵持了这么久,着实让他有些急躁。
他一咬牙,便使了那义兄教自己的第二招来。
此招一出,祁小过登时就发现了其中不同,武艺乃是前人代代总结而来,一招一式都是精华,又怎么是寻常人胡乱挥砍比得了的呢?
祁小过只得持剑来应此招来,这云台山茱萸门其实也算不得什么武林中的大门派,他使得这一招也算不得太厉害,和祁小过手上剑招比起来宛若微星比之皓月。只是祁小过这才刚刚从那高人那里,学得这剑招的心法来,总得要有一个学习的过程,当下实在是使得不习惯,愣是勉勉强强才与对方较了个平手来。
“事未至而预图,则处之常有余;事既至而后计,则应之常不足。”那高人的声音又在祁小过的耳边响了起来。
祁小过听罢,虽然还处在两兵交锋之中,可是祁小过还是努力挤出了一点注意力,往着话上揣摩。
他挥剑直打,打落在对方的手腕上,这手腕是人体关节当中最脆弱的一环来,常人练体,只会练在臂上肘上,手腕之上反而不会多做练习,祁小过正是瞧准了对方是个门外汉,才打在其上的。而祁小过这一打也用上了不少力气,也叫对方好生疼痛,这宣花板斧又重,手上一脱力,自然是直坠于地,等对方意识过来,挽回的机会都没有。
祁小过刚刚一打,打的是他的左手手腕,可他的右手之上还握着一柄,祁小过等在对方恍惚的机会,瞧准了持剑狠狠地劈在了对方的右边肩头,这一剑之重,只教对方都单膝跪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