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小过躺在床上,一手撑着脖颈,窗外圆月高照,已经是很晚很晚的晚上了,耳畔是白纯束睡熟后的呼呼声,她虽然没和自己睡在同一个房间中,可是她的呼噜声愣是透过了墙壁来,直入了他的耳框中。
真是的。祁小过想到。
他还真没在白纯束睡着后去过白纯束的房间看过,也不晓得她睡觉的时候是个什么姿势,但是一个女儿家,睡觉时能发出这么大的声音来,想必姿势必然不是多么雅观。
祁小过叹了口气道。
不过他到现在还没睡,倒不是因为白纯束的缘故,纯粹是因为他在想别的事情。
他这几天来,把白纯束一个人丢在了房间,叫她自己读书,而他便躲在房间里,自己瞎捣鼓老先生交给自己的剑法来了。
这套剑法真如老先生说的那般奥妙无穷,祁小过不过是用了两天功夫,就已经觉得小有所得了,也不知道如若有一天自己真能把这套剑法琢磨个干净,会是个什么情况。
祁小过心想,也不知道这剑法叫什么名字,老先生也没把他的名讳告诉自己。
祁小过心想,自己学了老先生的剑法,他对自己好歹也算得上是一个师傅,虽然祁小过从小到大,父亲给他请过的师傅数不胜数,可是祁小过内心中对他们每一个人都是极为尊重,只要是教过他一招一式的,他都会心存感激,都会对对方以师傅相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