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小过想到此处,不免叹了口气。
老先生这套剑法玄妙无比,想必他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前辈高人吧,祁小过听老先生说过,自己那一掌打得有些水准,只是剑法太烂,想必他也是瞧不上自己,觉得自己太过愚笨了,才不愿意告诉我他的姓名的,怕我在别人面前说自己受过他的指点。
祁小过他忽地有些丧气,虽然他这种话以前都已经听过无数遍了,他本来应该习惯的才对,可是此时听来,只觉得有些不甘心。
罢了,老先生身怀这套剑法,他肯教授自己一招一式,都已经够自己受用一生,自己又强求什么呢?
也不知那伙山贼什么时候会再来,还能给自己留多少时间来。祁小过想到。或许他们不过是虚张声势,吓吓我罢了。
但愿真是如此,不然只怕我一时意气,就害惨了镇上的百姓了。
祁小过伸手摸在了床边,哪里有那把从那些人那儿拿来的剑,听白纯束说,这把剑的来头还不小,还给他起了个“檐间铁”的名字。
“檐间铁,檐间铁。”祁小过反复喃喃这个名字,“感觉还有些意思的,总比白叔叔的那把名作‘伤心月’的剑好听,伤心月总觉得太过婉约,不像是一把剑的名字。”
不过当年稼轩先生写词,不仅豪放词写得好,被誉为“词中之龙”,先生的婉约词也有几首佳作来,比如《青玉案》等等,这两把剑一豪放一婉约,倒也正如先生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