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静情况也不比祁宏要好到哪里去。
幸好白纯束一路上都陪在她的身边来,还是同刚刚在赏心亭上面时一样,用手抵住她的腰心上,在纯正内力的远远灌输之下,才不教她变作同祁宏一般贻笑大方。
回了米铺中去以后,白纯束把祁静给抱回了她的房间里面,祁小过和常叔都是男儿身,现在近祁静的身都不太合适,这种体力活,虽然全全教白纯束不太好,但是也只得这样了。
白纯束倒是没有什么怨言,毕竟祁静某种程度上也是因为她才会变的这样的,她心底就祁静还是有些愧疚的感觉的。
听得祁静在睡梦见,还在念叨着“哥哥、哥哥”,白纯束也不免有些茫然,她莫名地对祁静的这个哥哥感了些兴趣了,她不知道这个被江湖上的人物被叫做“废物”男人,是怎么教祁静这么牵挂的。
这个祁小过细究起来,也是她的叔叔替他找的第一个未婚夫才对……虽然这个婚约后来因为祁小过的突然身死而没有达成,可是她说实在的也对祁小过有些好奇。
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白纯束想到,不过她单单也只是这么想而已,她觉得祁小过现在既然都已经死了,怎么样都无所谓了,她好奇是好奇,可是要她把这话问出口,她倒也觉得没有什么必要。
常叔回来之后,便连忙抹黑去请来了大夫过来,那大夫看了看祁静的气色,又听白纯束把经过讲了讲,便知道了祁宏在其中下了几味药来,虽说这蒙汗药和催情药,都是具有时效性的,过了一夜,药力一退便好了,可是以防万一,大夫还是开了点调理气息的药来,并且嘱咐常习道,说是让祁静这几日好些休息,最好是一直躺床上,越少走动越好。
忙活了一夜,这天也渐渐亮了,祁小过、白纯束还有常习是一整夜都没有睡觉,见祁静已经没事了之后,便纷纷回了自己房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