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吗?宫说,她偷吃了很久,对身体的影响已经很深了……这孩子,”商摇着头嗔怪着,“咱们也没短她什么东西,至于这么偷偷摸摸,这么嘴馋么?”
徵幽幽道:“凉月君不是说过吗?我们总把她当孩子,让她觉得被轻视了。所以,她才会做出一些不同寻常的举动,来吸引注意,或者找点乐子吧。再怎么说,我觉得也不能怪她。既然我们以孩子的眼光来审视她,自然也要原谅孩子似的过错。非要说的话,师父不收好那危险的药,也是有责任的。”
商瞪了他一眼。她听不得他说师父的不是,但她也不想怪罪师妹,便不反驳。
“也怪那些外人——我们不承办这场会,就不会出现那些奇奇怪怪的人,更不会让师妹受这种委屈。虞家的孩子和小羽来往,肯定会带坏她。”
“早该断了联系。就不该让商会给虞家发函的。”商愤愤地说。
“那女孩也可怜。”徵微微摇头。
“怎么,我们的羽就不可怜了?她大小姐是家里的宝贝,羽就不是我们的宝贝?”
“我没说羽就不可怜。我也没说,那丫头就不可恨。”徵反驳道,“定是那丫头自己魂魄不稳,非要跳下去,吓坏了羽。还有那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女人……分明没有收到邀请。报社的人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么?她分明知道自己不受我们欢迎。”
“疑点太多了。无从入手,也就无从让小师妹回归安宁。”角无奈地叹息道,“唉……师父也并不告诉我们全貌。”
“我理解。”商说,“大约是怕我们知晓后,心态不稳,或传出去变了味儿——干脆就不让我们知道,也少点麻烦。”
“这是一种可能。但我还是觉得,既然是一家人,有些话,还是摊开了讲。”
得亏这话是角说的。若是徵,商又要和他争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