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某种压倒性而引人注目的气势开始如弥散的气息幻觉般从他的内部朝外显化,就仿佛之前一直被刻意压制着一般,只是站在那里,他就让人感受到了一位战士对自己全身每一处防御与攻击控制的极致完美,看似随意的每一个动作都是被不假思索的设计至臻的,每一个赏心悦目的角度都让人最大限度地体会到了何为无懈可击。
虽然无畏的羊水舱是全封闭的设计,里面的人只能依靠传感器来观察外界,但所有人此刻都感受到了一对炯炯有神的、冰冷如银的眼珠在头顶上方严厉地打量着自己,那目光是如此深刻而锐利,仿佛要穿透他们的动力甲、穿透他们的机械身躯与内脏、一直审视进入他们每个人的两颗心脏、内心、乃至灵魂深处。
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钢铁被阳极化的气味,某种陌生而令人颤栗的脉冲在费鲁斯·马努斯在场的子嗣之间不自觉地传递,这种被完全看透、灵魂与身体中每一处不完美的弱点都被无情地剔出、摆放在祭坛上的感觉……
马尔坎·费若斯第一個微微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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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角转回另一边。
时间回到福格瑞姆离开舰桥并预备回到自己的舱位的路上。
“虽然作为无畏确实用不上什么舒适的床铺或者柔软的扶手椅,一个专用维修舱室才是常态,不过,已经习惯了佩图拉博与他那里的待人接物之后……”
“——这里确实开始变得不堪入目……修正,错误之处变得更为显眼起来了。”
福格瑞姆·伊修塔尔轻轻笑起来,“啊,两方面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