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心中,就是那般小气的人?若当真如此,如今我伺候你,这账又该如何算。”
他语调微微上扬,竟是叫文盈不知该如何反驳,只是笑着往他怀里一缩:“还能如何,自然是能享受就快些享受的。”
陆从袛便直接将她这般当做是投怀送抱,旋身便将她直接压在了身下。
他面不红气不喘道:“你说的是,那自是要好好伺候你才对。”
文盈的胳膊被抓住,脚踝迫不得已被分开,城门失守只是自是随着被闯入。
大公子这次特别沉溺其中,从下午便一直折腾到深更半夜,甚至中间吃了顿晚饭,稍稍歇了歇、在榻上贴着说几句话,转头便将人压住又来了一次。
第二日正好大公子休沐,文盈多睡了好一会儿,醒来的时候大公子便已经吩咐人将她回家时要带的东西收拾好了。
之前回家时,都是文盈自己来收拾行李,左右也没几件东西,但这次由大公子叫人着手准备的东西可是又多有全。
文盈忍不住道:“妾回家一次也待不得几日,怎得准备这么多东西?还是都放回去罢,免得路上带着不方便,说不准几日住下来连箱子都未曾打开过。”
“多了总比少了好。”陆从袛转回身来,拉着文盈到自己身边,“你也看着些,若是发现少了什么,好能直接补上。”
文盈视线扫过一圈,还是摇摇头:“太多了,知道的是妾出去待上几日,不知道的还以为妾是被撵回家中去了,这些是主子赏下来的体己银子呢。”
陆从袛捏着她手的力道紧了紧,到底是当着下人的面,他即便是想罚一罚她说错话,却也只能捏一捏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