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原本就是家生子,实在担不起同二公子一起长大的名头,之前钱妈妈便说过,妾闷葫芦一个不会讨主子欢心,二公子心善,对夫人身边的几个丫头都很好,妾也沾了些二公子的光,但无话不谈可真说不上,如今妾是大公子的房中人,别说这些说词中多少有些夸大,即便是真的,那也是万万不能再提的。”
文盈端正了姿态,面上也认真的很:“二公子素日便看中名声,若是叫旁人知晓再传扬些不好的去,岂不是摸黑了公子?”
陆从璟这才后之后觉的一惊,他病急乱投医,这话说的确实有些没了分寸。
现下这拉进关系的法子是不成了,他便又想着转换了言语,也为自己找回些颜面。
“是我疏忽了,原以为姨娘将家中管的极好,断不会出隔墙有耳的事,这才言语没想着顾及。”
文盈双眸微微眯起,多少也是沾染了些陆从袛素日里不怒自威的气场来。
陆从璟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起来便是反复提醒着文盈,他是如何将手伸到府里的。
她语气发冷:“二公子说的极事,这新陆府本是后拼凑的人手,有心人若是想插上一脚,自然是有数不清的路数能把人安插进来,而后趁着妾与大公子不备,一点点挑拨蚕食,连妾身边的人都不放过。”
她最后一句话咬字格外重了些,自也是生出了些要同二公子兴师问罪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