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从璟本被她说的脑子犯晕,气的回不上嘴,现下陡然听到她提起阿佩,却好似周身的血液都凝固上了。
是啊,他入府说话到现在,竟都未曾得见阿佩的身影,以往她都是紧跟在文盈身边的。
难怪方才文盈说什么耍弄女子的手段,莫非是在说他耍弄阿佩?
他上面两步沉声道:“阿佩在何处?”
文盈反问他:“妾为何要告诉公子呢,公子你叫阿佩来给送信之时,可有想过她的处境与后果?”
陆从璟面上明显的紧张来,却只是唇角动了动,没吐出半句话来。
文盈故意道:“你知道的,大公子眼里半点沙子都容不得,你可曾将她的安危放在心上?今日你来至今,可有问过她一句是否安好?她还未到双十年华啊,你怎得这么狠的心!”
陆从璟被震的半晌回不过来神:“她……她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