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否认,这便是默认。
文盈却是在得到这个答复后心里担心:“公子,你能告诉我他们究竟是什么人吗?我很担心你。”
她抱着他的手臂力道都收紧了些,盼着能得个答案。
又过半晌,陆从袛终是叹气一声,似是拿她没办法,只能缓缓说出来。
杨州一直动乱不停,便是由那位秦槐君秦统领搅局,至于慕庭长则是他的手下,新帝在还做太子时便立身不正,曾贪污赈灾银两、掳掠女子后倒卖,这些证据陆从袛有一部分,秦槐君亦有一部分。
到时候回了京都去敲登闻鼓告御状,以此来责难皇帝立身不正,叫秦槐君的造反好明真言顺,否则他若是揭竿而起,日后难保不会有人拿此事来攻诘他,坐收渔翁之利。
至于陆从袛被贬,对于新帝来说是叫他将秦槐君一等人收复,戴罪立功。
可陆从袛已经没这个心思了,如今与秦槐君合谋是最好的法子,只是他心中更想扶持秦亲王,秦槐君自然也是担心这个,要合作,就得要拿出能叫人放心的东西来。
文盈便这般入了其中,虽则一个女人能拿捏陆从袛,对秦槐君等人来说未免有些荒谬,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陆从袛话音落下,文盈沉默了许久,这才道:“造反呀,是不是有些太危险了?”
她抓紧了大公子的寝袍:“若是真叫他们造反成功了,那秦亲王和王妃怎么办,还能有办法放他们出来吗?”
若是真造反了,那便是条不能回头的路,到时候天下大动,谁又能说准自己一定会赢?
陆从袛抿了抿唇,也觉得自己的能力还不足够确定日后解决,他只能道:“我会尽力好好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