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了文盈许诺:“就算是日后赢的不是秦亲王,我也会尽力活下来。”
文盈觉得自己鼻头泛酸,重新将头埋在大公子怀里。
她哽咽着,终究是没控制住将,泪水浸到了陆从袛寝袍上。
她心里闷闷别着气,既是觉得生不逢时,又是觉得自己格外无力渺小。
陆从袛笑着哄她:“好了好了,莫哭了。”
他凑近文盈的耳边:“如今旁人都知道你我这一下午在屋中都做什么了,你若是现在哭了,明日早上眼睛定然会肿起来,岂不是又要叫他们议论?”
文盈的手在他胸膛上捶了一下:“都什么时候了,竟还还有心情说这些。”
她咬了咬牙,心里不忿透了,干脆挨个抱怨了起来。
“都怪新帝,若是他老老实实不做坏事,如何能引得秦槐君要造反?秦槐君也是,怎得就这般不老实!还有秦亲王,怎得人家就能做皇帝,他就要被圈禁,现如今能不能帮得上忙另说,竟是连出都出不来,还有先帝,好端端的为何要死那般早?江山都乱了套了,也不知他在下面能否闭上眼去。”
文盈一开始说的时候,陆从袛还没什么反应,只是说到后面,他忍不住发笑起来,身子都轻轻抖动,直接翻身平躺,拦着文盈叫她趴在自己胸膛上。
他挑挑眉:“怎得谁在你那都得不到什么好话?”
文盈面色不好看:“能有什么好?你入险境,他们谁也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