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你看看自己的舌头,看看还能不能打弯了?”
江酒听话的伸出舌头,垂着眼皮努力的瞅,奈何鼻子挡住了视线,看不清。
“话都说不清了,还说自己明白,你是个明白的糊涂人吧!”
江酒认真的想了想,“不对,我不是明白的糊涂人,我是糊涂的明白人!”
“你搁这绕口令呢?你脑子也让铁链子给锁住了?”
陈若岩边嘲讽边喝酒,不用哄也不用劝,自己就往自己嘴里倒。
“小子,我是没用全力,等回到鸿都我一定能解开!”
“这可是你说的啊!一言为定!”
江酒摆摆手,“不,不,你不能去鸿都!”
“为什么?”陈若岩梗着头,红着脸,不知是喝酒上脸红的,还是真急了。
“你是鸿都人吗?你有鸿鹄令吗?”
“我当然有了!”
“拿来我看看。”
“在那个野丫头那里啊!”
江酒又摆摆手,“那是她的,一个萝卜一个坑,一个学子一枚令。她的是她的,你的是你的,你的鸿鹄令呢?”
陈若岩都傻眼了,合着我又是跑步机,又是当诱饵,最后就落了个铁链子,完事啥也没有?
“杀罗刹鸟我也出力了啊?凭啥不给我令牌!”
“这不归我管,我只负责接人,不负责发鸿鹄令,不管,不管。”
陈若岩赌气,“不喝了!”
“不喝拉倒,酒是好东西,不喝都是我的。”江酒把所有酒杯酒壶都揽到怀里,“等等,你不喝你就输了,去窗口喊话。”
陈若岩心情郁闷到了极点,感觉被欺负了,又没得发泄,起身三步并作两步来到窗台,大喊:“我好寂寞!”
一声不过瘾,再来一声,“我好寂寞!”
整条街都回荡着他的声音。
喊舒坦了,一回头,陈若岩愣住了。
刚刚白发白须白眉的粉衣老头,怎么变成了一个青年才俊?
再仔细看一下,陈若岩倒吸一口凉气。
“这不是龙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