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鹰见到江慎以后,默默地坐了许久,眼眸通红。
“不得不说,你这手段还真是高,我们只要有一个人撑不住了,就全散了。”
江慎皱了皱眉:“你们也太容易疏忽了,不过都是雕虫小技罢了。你们的意志,没有一点长进。”
黑鹰忽然哈哈笑了起来:“你说话的姿态,跟君祁烨一模一样!”
江慎面无表情道:“若是你只是叫我来听你感慨的,那我觉得,我们没必要谈下去了。”
转身要走的时候,被黑鹰喊住。
“我们根本就没见过他的真面目,他时常青衣遮面,说话文绉绉的,我听着很烦,但是又出手阔绰,你知道,我们都是拿钱办事的。”
江慎停下脚步,凝视着黑鹰:“说话文绉绉,出手阔绰?”
“说话很轻,感觉中气不足,弱不禁风。”黑鹰又重复了一遍。“我没必要骗你。”
江慎点点头:“还有其他特点吗?比如,说话的口音?”
“雇我的人,自然是京城的口音,其他地方的,我也听不懂。”
江慎陷入了沉思。
傍晚,暮色深沉。
秦时月已经望着王府的大门许久了。
冬至看着,既莞尔又无奈。
王妃,您这都是第三天盯着大门看了。
既是如此想,冬至还是规规矩矩地从房间里拿了披风给秦时月披上。
“王妃,天亮了,当心受凉。”